在我来不及痊癒的时候,还在自我厌恶的低谷来回摆荡,另一场巨大的噩耗来得措手不及。
在我心里开始一场没有尽头的雨季。
二零一七年霎时间变成我想尘封删除的年份,十二月的圣诞月份洋溢着幸福温暖的氛围,我却只感觉透寒的森冷自脚底开始蔓延,整颗跳动薄弱的心脏似乎快要结冰。
交出两份的作业,德语课拿下口说第二高分,准备迎接期待许久的圣诞长假,交换生并不是特别热衷放假,毕竟课程不多,除去适应与重新开始的社交,日子已经没有b在国内学校繁忙。
十七号正巧遇上便宜的车价,我立刻脑袋一热,订了往Dresden的票。报备给我妈和徐尉季都是後来的事,我妈与姚梣已经司空见惯,再三叨扰几句也只能放行,与我身在同一个国家的徐尉季便不一样。
「你什麽时候出发?订的是快车吗?」
「天还没亮就搭车,那个时候刚好便宜,怎麽了吗?」
「如果你是订慢车,就可以换成下午的票,我可以跟你一起去。」
话已至此,他温和却苦恼的嗓音拂过耳边,将又得一个人旅行的寂寞不安牢牢包覆,我抿了唇,打从心里渴望他可以跟我一起去。
我不能为他浪费钱改车票,不单是经济因素,更是我不能做让他负担的决定,他不会乐意,我们的理智和我们的成熟是相同频率,并不将这个看作一种浪漫。
霸道总裁还是待在小说里就好。
同样,我也不乐意他为了我,或是单纯为了旅游,缺旷课业。
小姊姊舒桦说过我理智到有点凉薄,而且这份冷是对着自己。
我应该要可以再依赖和任X一点。也是因为我这样的X子,前男友在我眼里总是过分幼稚孩子气,或许他的作为与反应才是真正二十一二岁的大学男生该有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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