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来没有设想过,因此,现在还是有点眩目,难得露出毫无疑问的呆滞。
从来没有想过徐尉季和Jack可以一拍即合,有时候我还只能咬着薯条cHa不进话题,徐尉季会侧目望着我幽怨的目光,默默将他的那一份薯条推给我。
谁要他的薯条呀。
说点我感兴趣的内容呀可恶。他们可以从音乐聊到经济,再聊到教育,什麽都能扯扯,像是没有边际,交集不到的大约只有徐尉季不擅长的历史,以及Jack没有涉猎的艺术设计。
开着视讯通话,手机非常耗电,甚至早已因为拉长的时间发烫,我接上充电器,懒懒侧身趴在公共餐厅内沙发的扶手。
下午文学课程结束,我踩着凝着一块块的长街散步回住处,温度已经足够低,却Sh气不足,徐尉季说初雪可以开始期待,m0着我的头,g起他一贯的温和微笑。
一副b我还了解德国的自信样子,这彷佛哪里错位。
才刚进房间,脱下的外套还没来得及挂上衣架,Jack的语音电话便滋滋响起,我连忙左支右绌的接起,歪着脖子继续未完的动作,很强迫的维持着房间井然有序。
他替我更新了社团的资讯,偶尔聊起几个共同好友的八卦,也会天外飞来一笔最近看到的新闻或是课堂学到的小知识,不可避免的,许毅这个人依旧会见缝cHa针似的出现在话题。
让人措手不及,却要尽力表现得云淡风轻,我不是对他在意得不行,只是难以启齿的,怨怼他顺风顺水的生活。
「他那个叫做粉饰太平,就跟会泡沫化的经济一样,会先爬高,然後再化为乌有。」
我哭笑不得,能用这麽有深度的形容来嘲讽也只有他了。老是会Ga0不清他到底法律系还是经济系。
「算了,我知道就是我小心眼,见不得他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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