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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结束於熟识新人际的建立,十一月开始於琐碎的德语考试和小组文学讨论,课业充实但可以负担,点缀在这样时日里的不外乎是旅行。
离开家的生活都会变得务实又俗气,总是会特别斤斤计较。
但是,每一次的衡量,不论时间或金钱,我老是对徐尉季偏心。
到Rüdesheim这个倾泄冬日yAn光的小镇,参访了闻名的葡萄园,我也不忘抗一份当作礼物给徐尉季,酒瓶上还刻了字。他的生日,以及,徐徐。
去了哪,没有他,却时时刻刻惦记着,克制不了,就算没有买到合意的名产,也会手写明信片寄到他的宿舍。
辗转流浪许多国家,也许身边没有会让我安心温暖的徐尉季,也许站在陌生的火车月台会突然感到心慌,也许预定车票、走出宿舍偶尔的刹那会感到焦虑,我的心理状态时好时坏,但是,压着那些紊乱的思绪,我看似若无其实的面对。
面对每次新的相遇、面对每回熟悉的问候,还有,面对所有不如预期、无法预料的意外,我用了很多力气,让一切在别人眼里云淡风轻,因此,朋友们都能轻描淡写一句「你真勇敢」、「好羡慕你去很多地方」。
老实说,每一步都在颠簸。
我不知道我怎麽了。我好不想出远门、好不想念书,曾经好喜欢的事情却失去热情,这些异常,我不敢表现出来。唯有在走向徐尉季的路途我可以一步一步越走越轻快。
只有在徐尉季身边,我能得到一点喘息。他理解我需要什麽样的安慰、需要什麽样的理X,他会替我冷静和替我分析,站在我的角度和我的思考,也考虑我的个X,就算最终我还是逃避,他仍旧会支持我的决定。
愿意将时间耗费给他。图书馆里对坐着各自忙碌也没有关系,他不用说话,宽慰都是多余的,他在,对我来说,就是一种安慰。
徐尉季隐隐知道我的状况。用心拉着我前进。我拖延着不找教授讨论的论文题目都是他再三催促才达成,他也不遗余力在图书馆帮我找英文原文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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