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样我要说的都说过了,不会再更改,没什麽好谈了。裴烱程断然一挥手。到此为止。
方柏樵闭了闭眼。虽然他知道,裴说不再於家抽菸其实已是他难得的一大让步,但他难道就不能再
总之,我请你二哥帮忙在公司看著你。你可以先试著减少抽菸根数,例如一天上下午先各抽
没用的,那挂名家伙待在公司的时间比来打扫的清洁工还少。裴烱程眯起眼,不准你找他。顿了顿,他有点不耐的起身,解开衬衫皮带朝旁一扔,转身走入浴室。
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
浴室门阖起前,他没有回眸的丢下一句,随即门碰然摔上。
淋完浴出来,裴烱程替自己倒了杯红酒。
啜著以前从不碰的酒类,那稍嫌过甜的温和口感,如今似乎也不是那麽难以忍受了。眼角瞥见同居人随後进入浴室拿出他的长裤,连同他方才脱下的衬衫外套一同放入已累积数天份量的洗衣篮内,他皱眉,无声放下酒杯。
别理了,送洗衣店就好。他走过去拉住方柏樵臂膀,不意觉察到他的身竟晃了一下,几乎重心不稳。
没必要。
况且怎麽送以目前状况而言,洗衣店的营业时间内,他们俩根本都抽不出一点空閒。方柏樵甩著手挣离来自背後的箝制,屈身欲提起篮,裴烱程眉心聚得更紧,突然打横就抱起他,直接朝卧房走去。
明知任何的反抗在执意的男人面前都是白费力气,但直到背脊沾上柔软床褥的那一刹,他才真正死心放弃挣扎。毕竟他真的是累了。
昨晚值班,换完药後,打病历、手术前note到十点,刚趴在值班室桌上睡了一下,手术房便ca来了。凌晨四点手术结束,睡了一个多小时,点又起来换药。接下来的一天,总计开了四台刀,直到快十一点,他才结束所有工作回到家。总计,在手术房站了十七个钟头,睡不到三小时。
这种疲累,和以前在篮球队那种天天超时操练的疲累并不一样。不单只有肉体还包括了心理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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