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别担心,没有了。我接着讲吧。等我从山上下去,离马车便不远了,于是急速追上,飞身吊了上去。
从马车帘子缝隙看到云霞被绑匪给打昏了,他正用绳子在绑她的脚,我怒火中烧,破了车厢门进去一脚把他踢开。”
“踢得好!”义母拍掌。
母亲亦欢呼道:“最好踢得他哭爹喊娘。”
两位母亲同仇敌忾,恨不得亲自在场痛打劫匪。
“我和他搏斗了一会把他制服了,前头赶马车那个瘦子劫匪停了车,想来帮忙,也被我打趴下了,昏过去了。
我把瘦子扔进草丛中,想着等会捆了手脚扔进马车,把两人一起拉回来审问,结果另一个劫匪太狡猾,先前装昏迷,趁我和瘦子交手时偷偷驾着马车想逃走。”
听苇杭这么说,两位母亲的心又提到嗓子眼来了。
“我自是连忙去追,他拼命用鞭子cH0U马,马儿失控,马车差点歪到山崖去,好在我及时赶到,Si拽着车厢柱子,马儿也在往前奔,这才把马车拉到正路上,避免了翻下山去。”
母亲倒cH0U了一口气,想着杭儿徒手抓住车厢的惊险,脸上尽是惧意。义母则抓住苇杭的手,摊开他的手心说:“这伤口便是抓车厢落下的。”
两人看着他手心上的几条大伤口,又是一阵心疼。
苇杭赶紧把手收回,再让她们看下去,指不定她们又要扑簌簌的掉眼泪了。
接下来又讲到把跳下马车逃命的劫匪彻底打昏,他驾着马车去前面的空地掉个头回来,想拖劫匪上马车时,发现他Si了。
母亲害怕得抓住苇杭的袖子,声音打着颤问:“Si了?是被打Si的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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