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说的是,老奴正说要问问杭少爷还想吃什么,又去做来。”刘妈妈朗声接话。
虽然一笑就扯得伤口疼,苇杭还是露出欢乐的笑容对她们说:“娘,刘妈妈,您们当我是饭桶吗?这一大碗足够了。”
义母被苇杭的话逗得噗嗤笑出了声,母亲和刘妈妈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刚才因为苇杭受伤,整间屋子都弥漫着难过的气息,这会儿方才散去了一些。
在三位长辈关Ai的目光注视下,苇杭哧溜哧溜的喝着面片汤,大口吃着面片,只觉得齿颊生香,五脏六腑都酣畅舒服。
待他吃完,刘妈妈收了碗去厨房了,义母又拿出另一种药丸,母亲倒了水来让他服下。
义母说这药丸是生肌活血的,和先前服的药丸间隔半个时辰左右服,每次各一丸,每天三次。
服完药,苇杭接着开讲。
“也是天意,在第三排龙舟要出发的时候,我转头往左边看了看。这一看不打紧,正好看见有个男子把一个红衫姑娘塞进马车。云霞今天便是穿的红衫,而从那个男子的身形我确定他便是劫匪之一。
我脑子里当即意识到云霞出事了,赶紧下树去追,但是终归慢了一步。”
义母恍悟,出声问道:“后来你就爬山抄近路去追的?”
“是的,没办法,也耽搁不起时间了。身上这些伤便是爬山时被树枝荆棘给划拉的。”
“江边那座山没有什么人走动,草都有一人深,还有虫蛇出没。天哪,杭儿你也真敢冒险。”母亲拍着x脯感叹道,她想想都心惊后怕。
义母则说刚才在杭儿后脖子上看到的伤口便是虫咬的,不过,那虫不是毒虫,真是万幸。
“杭儿,你身上还有没有被虫咬的地方?”母亲还是不放心,又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