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道“若是阿黄,会说有碍还是无碍”
柳絮半天才静默道“阿黄,定会喊疼,让给吹吹,让给包扎,还会吵着要好吃的。”
一丝苦笑溢上了脸颊,男子恍然道“我从三岁开始便被送到外祖家学武,直到十四岁才回到家中为朝廷效力,身上的伤不下几十处,从不会喊疼。”
柳絮亦是苦笑,其实,阿黄和燕北,除了长相外,差别实在太大了,只是柳絮一直自我麻弊着,认为阿黄会回来的,不愿怀疑而矣。
柳絮叹了口气,回转身,绕到燕北身后,清洗了被自己用剪子插入的新伤,好在自己留了几分力气,不算太深,包扎好,给男子披上了衣裳。
全程下来,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待一切就续,柳絮翻身上炕,将燕北的被子扔回了小隔间,自己则钻进了被窝,睡觉了
睡觉了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。
就像是,燕北就是阿黄,柳絮还是柳絮一样。
搞得燕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好半天才喃喃问道“你,你不赶我走”
柳絮从鼻子里气哼哼道“你一身武功,要留下,我也轰不走你;要离开,我也拦不住你。”
这是让走,还是让留的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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