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挑战。”另一人道:“魔教人决不会去做朝廷的军官,就算乔装改扮,也当扮作别
种装束。”仪和道:“不管他!他不再让道,咱们就跳了过去。”迈步上前,喝道:“你
真的不让,我们可要得罪了。”令狐冲伸了个懒腰,慢慢坐起。他仍怕给仪琳认了出来,
脸向山坡,背脊对着恒山派众弟,右手撑在峭壁之上,身摇摇晃晃,似是喝醉了酒一
般,说道:“好酒啊,好酒!”便在此时,恒山派第二拨弟已然到达。一名俗家弟问
道:“仪和师姊,这人在这里干甚么?”仪和皱眉道:“谁知道他了!”令狐冲大声道:
“刚才宰了一条狗,吃得肚发胀,酒又喝得太多,只怕要呕。啊哟,不好,真的要呕!”当下呕声不绝。众女弟皱眉掩鼻,纷纷退开。令狐冲呕了几声,却呕不出甚么。众女
弟窃窃私议间,第三拨又已到了。只听得一个轻柔的声音道:“这人喝醉了,怪可怜的
,让他歇一歇,咱们再走不迟。”令狐冲听到这声音,心头微微一震,寻思:“仪琳小师
妹心地当真良善。”
仪和却道:“这人故意在此捣乱,可不是安着好心!”迈步上前,喝道:“让开!”
伸掌往令狐冲左肩拨去。令狐冲身晃了几下,叫道:“啊哟,乖乖不得了!”跌跌撞撞
的向上走了几步。这几步一走,局势更是尴尬,他身塞在窄窄的山道之,后面来人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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