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刀真枪,狠狠的打上一架?躲了起来,鬼鬼祟祟的害人,那是最无耻的卑鄙行径。”他
对着高坡提气说话,声音虽不甚响,但借着充沛内力远远传送出去,料想魔教人众定然听
到,岂知这些人真能沉得住气,竟毫不理睬。过不多时,恒山派第一拨七名弟已到了他
身前。七弟在月光下见一名军官伸张四肢,睡在地下。这条山道便只容一人行过,两旁
均是峭壁,若要上坡,非跨过他身不可。这些弟只须轻轻一纵,便跃过了他身,但
男女有别,在男人头顶纵跃而过,未免太过无礼。一名年女尼朗声说道:“劳驾,这位
军爷,请借一借道。”令狐冲唔唔两声,忽然间鼾声大作。那女尼法名仪和,性却毫不
和气,眼见这军官深更半夜的睡在当道,情状已十分突兀,而这等大声打鼾,十是故意
做作。她强抑怒气,说道:“你如不让开,我们可要从你身跳过去了。”令狐冲鼾声不
停,迷迷糊糊的道:“这条路上妖魔鬼怪多得紧,可过去不得啊。唔晤,苦海无边,回…
…回……回头是岸!”仪和一怔,听他这几句话似是意带双关。另一名女尼扯了扯她衣袖
,七人都退开几步。
一人悄声道:“师姊,这人有点古怪。”又一人道:“只怕他是魔教的奸人,在此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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