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话才起头就被喝止,准备了一肚子的话,怕也不好说下去了。
不过,严庄还是强行说道:
“相公不管旁人如何,难道就没想过自己的安危吗?”
房琯一愣,继而苦笑。
“老夫的安危?老夫败军丧师,早就是待罪之人,就算一Si又何能有怨言?”
严庄道:
“相公若做如此想就是大谬,留得有用之身才能有大作为,又岂能为虚名所累?难道相公就无意东山再起吗?”
以严庄的语气,就差直接说出来,他可以助房琯东山再起。但他又偏偏要等着房琯主动开口询问,偏偏房琯就是不主动开口询问,只忽而冷笑,忽而苦笑。
房琯是个有心结的人,此前一直以无休止的忙碌来麻痹自己,现在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又被人挑了开来,就难免有几分失态。
“严庄!你如此危言Y谋于老夫,究竟是何居心?”
本以为一切在按照预想中进展,可突如其来的喝问,让严庄傻了眼。(83中文网)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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