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大的政事堂里只剩下了房琯和严庄两人。
严庄忽然啧啧叹道:
“秦大夫的X子冷淡,想不到喜闻得子也没什么表情变化!”
对此,房琯也同有所感,他想不通有任何理由,一个人听说自己得了个儿子,还是长子的情况下,可以无动于衷。
“此非常人,又岂能用常人之心揣度?”
但是,房琯还是站在秦晋的立场上,替他辩解了一句。
事实上,这个理由也完全说得过去,非常之人就得做非常之时嘛!城府深似海的人,这世上也不是没有。
可接下来严庄的话则让房琯立时警觉起来。
“而今秦大夫再得一子,于世人看来这是双喜临门,依老夫所见,却是一祸一喜,甚至两皆为祸!”
房琯何许人也,严庄的话才起了个头,他就已经猜得到此人后续要说些什么。
“严庄!危言耸听,就不怕被以军法治祸乱军心之罪吗?”
当场厉声喝问,让严庄有些下不来台,房琯的态度之强y,实在出了他的预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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