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白大舅托了儿媳妇白大NN,想通过张夫人留下这个范典史,张夫人亦有此意,两家一不做二不休,趁着月黑风高,范典史喝的酩酊大醉之际,将人拿住了。
不几日,张居正亲自派了可靠的家丁常随,来接张夫人回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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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典史很紧张,话说回来,任谁第一见到皇上和众位大臣“虎视眈眈”的盯着自己会不紧张呢?
“下官,”范典史吞了口唾沫,快速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,开始自报家门。“下官是扬州知府衙门的典史,上上个月,我家大人派我去湘地,寻一位叫白虬恩的男子......”
景泰帝双手交握,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目光在严家父子上停留了一霎。
这一霎虽短,却是“烫”得严世藩周身燥热起来,额头上沁出了点点汗渍。
季昭雅自始至终都没言语,作为“被告”,他不能轻易出言,此刻还不到自己“出场”的时候。
范典史一说完,徐振鲁立刻发问:“你说你去寻他(白虬恩)是你家大人指使的?”
“是。”果断出卖前主子,范典史历来不含糊。
“皇上,”徐振鲁cH0U出笏板置于x前,“此事应交于大理寺来...”
“皇上!”张居正上前一步打断了徐振鲁的要求,“此事关系到季祭酒的声誉,烦请皇上亲自审问!”
景泰帝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光亮,“准奏,徐Ai卿,你就在大殿上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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