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张夫人琢磨着怎么能扣下范典史,那边白大舅也起了同样的心思。
白虬恩不是完全没脑子,天上砸下来一个大馅饼,还是名扬大顺的季大儒,要真是自己亲爹,那为啥二十多年不露面?思来想去,白虬恩决定跟白大舅漏个实底儿,京城是什么地方,别到时候自个儿怎么Si的都不知道。
白大舅当场就劝他不要去,可白虬恩不敢啊,不说别的,光那一摞赌债票子...自己不上京,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人活活打Si!
况且,白虬恩还有些幻想,万一真是亲爹呢?听说季大儒一直未娶亲,收下自己这个送上门儿的便宜儿子也未尝可知。
到时候自己成了四品大员家的公子,过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,岂不b这里滋润多了!
白大舅觉得,你要走也不是不行,只是那个教你去京城的人得留下,自己妹妹就留下这么一个孩子,以防万一啊!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且说范典史并没有打算随白虬恩一起上京,他是徐春荣的人,只负责将白虬恩交到严世藩的人手上,他自个儿得回扬州交差。
只是“公费”出来一趟不容易,他想拐回老家去看看老婆孩子。
没想到千装扮万遮掩,还是被人认了出来,他遇上了老熟人儿——姜振南。
彼时的姜振南早已不是那个被“驱逐”出县衙的师爷了,他亲家给力,帮他谋了个肥缺儿,如今b范典史还牛b,在藩台大人的衙门里做账房。
姜振南是来下面查账的,为即将到来的夏收做准备,他乡遇故人,不喝一杯说不过去吧?
范典史推脱不过,只好如邀赴约,本以为只是叙叙旧,谁知最后竟落到了张居正的手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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