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氏却是道:“你就是好心,整日里为他们着想。好好儿地怎么摔倒了?还划了这么大个口子……”又对着N娘等人道:“你们怎么伺候姑娘的?让姑娘摔跟头!还受伤!”
齐珍急忙道:“娘,是我自己非要去湖边玩,地滑没注意,一不小心就摔倒了……”
曾氏打断了齐珍的话,道:“主子受伤,下人纵使有千万个理由,那也是有过错。姑娘房里所有的人扣两个月的月银,N娘责任最大,拖出去仗责十大板。”
N娘脸一下就惨白了,连连求饶,齐珍也是拉着曾氏的手为N娘说情,曾氏不为所动,粗使婆子几下就把N娘拉了出去。
齐珍见N娘仍是受罚,心里也是不乐意了,钻进被窝翻过身背对着曾氏。
曾氏倒也不生气,问着齐珍的大丫鬟是否请了大夫云云。
没一会,大夫就来了,仔细看了齐珍的伤口之后,说道:“姑娘这口幸而划得不深,没有伤及到筋骨,只是这伤口面上b较大,恐是会留疤痕了。”
姑娘家家的身子最是宝贵了,留了疤痕以后连穿衣服都遮不住。
曾氏急迫问道:“这留疤痕可怎么使得?没有办法去掉么?”
大夫m0了m0胡子,沉Y道:“倒也不是说一点办法都没有。西北军中有特制的金创药,药效很好,只是军中药物,外边没有方子。夫人可想办法寻了那药给小姐试试。”
那不就是要求到肃北侯府了么?曾氏心里本就对楚家膈应,听得这话百般不是滋味。
大夫又开了一些外敷和内用的药,再三叮嘱饮食的忌讳方才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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