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东亭看完,不禁也沉了脸,道:“要是真的是这般情况,咱们是不是该改变查探的方向?”
李彻又快速浏览了一遍纸条,取出火折子,将其烧掉。方才说道:“段兄也只是猜测,并不一定为真。你我下了这么大的功夫,就是为了寻到那肃北侯父子俩的罪证,要是现在放弃,岂不是前功尽弃?”
陈东亭有些儿着急,道:“可是要真不是这么回事,咱们就是白费功夫了。圣上能等得了将军这么长时间吗?到时把将军召回去,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李彻凝视着远方,思虑片刻,说道:“我不信这是巧合。咱们把手头上的线索再捋一捋,也找个机会见见楚三姑娘,把事情好好问问。如果还是找不出确切的证据,就先放一放。”
陈东亭知晓李彻为了这次的任务放了很多心力,也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,能退一步已是不易。便道:“那我这就回去安排安排。尽快联系上楚三姑娘。”
虽然与齐鹏商议好还是娶进丹瑜,但是漫天的谣言四起,曾氏心里总还是不舒服,这些日子也是懒得出门,来个两耳不闻窗外事,自求清静。
突然听得织画来报,说是齐珍在花园里绊倒了,胳膊那划了一个大口子。
曾氏急忙去了齐珍屋里。
只见齐珍躺在床上,右手胳膊放在被子外面,一条大口子触目惊心,N娘坐在旁边用手帕绞着水擦拭伤口,每碰一下齐珍都疼得倒x1一口气。
曾氏心疼得不行,急忙上前把N娘手上的帕子拿了过来,道:“手也不知道轻点,仔细珍儿疼着。”
N娘急忙跪下,连连求饶。
齐珍道:“娘,N娘很轻的,只是珍儿受不住,怪不得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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