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大世家的嗣都是一个模样。”
或许因为有些血脉联系,刘恒总期待刘家嗣能与其他大世家的嗣有些不同,然而简单接触下来他却发现,并没有什么不同。说失望肯定有的,但要说有多么失望,那倒不至于,毕竟他本就不是太在意刘家,只是当做略显特别的一方买家罢了。
是的,买家。
不管刚刚围住他这些公小姐是自发而来,亦或刘家的试探,刘恒都不会回应他们什么。不是因为看不起他们,而是倘若回应,未免让他与十日城、万羽卫都显得太廉价了。
刘恒想要和刘家商量个好条件,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谨言慎行,在没有见到主事人之前不透露任何内容。
至于这些公小姐的想法,期望他无偿贡献出自己拼命搏来的东西,那未免太天真了。
清净下来,刘恒就开始回想此行发现的种种细节。
首先他乘坐的是那位大公的宝车,这位余无悔余执事,听来更像是那大公自己的亲信,而非代表整个刘家。如果是这样,那么此行把刘恒叫来,究竟是出自那位大公之意,还是刘家之意,这就值得刘恒仔细掂量掂量了。
乍一看二者好像没什么不同,其实还是有差别的。倘若出自刘家之意,那么说明刘家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,可以好好谈一谈。可要是出自那位大公自己之意,说明刘家并没有留意,唯独这大公自己心急,所准备的条件只局限于大公自己或者独独本家,估计很难比得上整个刘家做好决议后给出的条件,刘恒就不太愿意商谈了。
有点麻烦的就是,刘恒对刘家知之甚少,无法准确判断究竟是谁的意图,偏偏这又很重要,一时有些头疼。
他正思索着如何获取更多情报,堂外的说话声渐渐大了起来,有人似是故意地扬声说话。
“就算出自本家又如何,他依旧是个庶,他哪有在族耍威风的资格?”
“为谋大事,我等各支都做出了莫大的牺牲,怎地到了他本家头上就不一样了?竟连一个庶都如此纵容?”
“我记得本家对我们可颇多管教,怎么到了自家嗣头上就全然不是这样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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