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所谓我发迹之时,估计你们说的是当年朝廷封我为第一奉国将军那时。那时我军功早已在手,各方前来商量,是我待价而沽,最后选择和刘家合作,正是惦念了还有几分血脉亲情,否则和别人合作,结果也大同小异。”在他们平静时,刘恒才尝试与他们讲讲道理,“那么你们说说,刘家背后出的力气,出在了哪里?”
“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一人怒喝道:“当年你所得军功不过两千两百余,顶多从无品团正转为从八品的营副,为何等到圣旨下来时,不仅再进一品,成为从七品右卫尉,更因为龙颜大悦,从一介白衣骤然荣升为第一奉国将军,这其要是没我刘家使了力,如何得来?”
他说得详细无比,言罢只觉足够驳得刘恒无言以对了,摆出了一副“你还有什么可说”的得意神情。
“既然连这么详细的内情你们都知道,那么我就想问问,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,在同一个时间段,刘家还莫名得到了一笔来自皇的丰厚馈赠?”刘恒又是不答反问,随即不等这群公小姐回过神来,他自顾自摇摇头,“也罢,这些东西跟你们很难说清,还是等明白人来了再谈吧。”
当年之事,这群公小姐显然只是一知半解,刘恒很难跟他们解释清楚其详情,况且也实在没有这个必要。即便跟他们讲清楚了,他们又不是主事之人,无法影响这次商谈的结果,顶多能改变一些刘家里对刘恒的风评,可刘恒连刘家都不在乎,哪会在乎这个?
是以,刘恒很快失去了详谈的耐心。
而这群公小姐,也因为刘恒这句似是别有内情的反问而有些迷茫发懵,相互急切询问,结果发现根本无人知晓。这下他们分不清是刘恒故意耍诈,还是确有其事,再想从道义上压制刘恒,未免没了气势。
一些公小姐悄然离场,剩下的也徘徊不定,总还是想尽快找个知情人问问再说,却都没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心思。
“恒……你即便没有曾经情谊,毕竟算是一家人吧?”最后几人似乎还有不甘,其薏涟忍不住再问道:“既然是一家人,不就是该相亲相助吗?”
相亲相助?
刘恒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种种过往,只觉这个词很是讽刺,看着这个仿佛纯真未泯的女,他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伤人的话,只是垂首饮茶不语。
薏涟期待等候许久,旁边女看不过眼,扯了扯她的衣袖道:“还看什么呢,这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忤逆,你还盼着他能有点良心不成?走吧!”
女硬拉着她往屋外走,薏涟一步三回头,终是没等到刘恒任何回应,美眸失望之色越来越浓。
待人群散去,亦或退到堂外指指点点,刘恒垂首饮茶,心里终是轻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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