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给我放下!”白月清看着他捂衣服的样子就来气,又骂了句土包子,叼着烟两三步来到跟前,“丝巾呢。”
“咳……袋子里。”迟烁不习惯烟味,偏过头把左手的袋子递给他。
白月清翻了个白眼,抢过袋子把印着LOGO的丝巾拿出来,手法娴熟地缠在他脖颈上。
“记住,你是跟我出去,头抬起来。”
白月清夹着烟,拍了拍迟烁茫然的脸,“我白月清光名字就能把人吓死,你这幅样子想丢光我的脸吗!”
脖子上又绑了东西,迟烁扭了扭,干巴巴说了声知道了。
白月清带他出了病房。
原本迟烁还想去精神科解决性瘾的事,但被白月清拦下,丢给了他一个没有包装的小药瓶,叫他一天吃两片。
迟烁诧异又谨慎,他知道,高行知喂他的药片都是从这人手上拿的。
一路上白月清没有过多解释,大步跨出医院大门。
加长豪车等候在外,随行的还有三辆安保车与一辆管家坐的保姆车,出行阵仗很大,但凡路过的人都要看一眼。
这是座旅游城市,蓝天白云,远边青山连绵不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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