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行知从没停过药物,但迟烁对他的依赖有增无减。待吃下药物后,他靠在床头,大口喘着气,心里涌出一股浓浓的孤寂和空虚。
迟烁眼眶又红了。
就在这时,一阵脚步声响起。
病房门被打开。
白月清出现了,他换了件半透明的白色流苏上衣,领口大开,内里没有穿任何东西,同色长裤将腿显得奇长无比。
“十分钟,衣服换了跟我走。”白月清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往沙发上一坐。
迟烁滚了滚喉咙,压下酸意,抓住手提袋说,“我要先办身份证和手机号。”
白月清摆了摆手点烟,“速度。”
迟烁立即翻身,拿着手提袋去洗手间。
待洗漱完后,打开袋子一看,他又头大了。
是套皮夹克和背心,很宽松,裤子几乎要拖到地面,鞋子是厚底的,这些穿在他身上无比显大,皮肤的勒痕和吻痕都没淡去,毫无掩藏的暴露在空气里。
“有别的衣服吗。”迟烁不自然地走出去,眉毛纠结地拧在一起,几个月前他几乎就没穿过低领的衣服,何况是背心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