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着略带泪意的水眸,君缱裳起身下床。狠狠地灌了口水,并擦去额上一层细密而薄的汗水。
当时我没有把握能记得你,所以你便用这种方式来让我记得你一辈子麽?
想着,君缱裳再也忍不住泪水,只得任由它於JiNg致的面上肆nVe。
她也想坚强,但她坚强不起来。有的,也只是强装的坚强,但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被恶梦缠的再无睡意,君缱裳转身拿了外衣穿戴整齐,推开了檀木制的门,缓缓步出了房间。
半晌,她寻了处石桌旁坐下。
望着明亮的月娘,君缱裳不禁思绪飘飞。
他是否也如自己一般,因无睡意而看着月娘出神。抑或是正陪着他的皇后,两人相拥而眠呢?
如若可以,她希望是前者。
但从小良好的教养使然,她不得不希望是後者。
她怨她自小培养迄今已然成为习惯的良好教养,因为她的教养,因为她的所学,她不得不带笑祝福他们,白头偕老。
即使当时,她的心已千疮百孔。
素手轻探,君缱裳为自己倒了杯酒。
这些年……她已嗜酒如命了啊,君缱裳有些恍惚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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