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缱裳。」
再次从梦中惊醒,君缱裳将手轻轻移至额上,却触及一层薄汗。
那是她梦见过去的证明,梦见了他的证明。
缱裳。
那是只有他才会唤的名。
迄今,她仍记得他曾那麽说过。
「众人都唤你裳儿,那我偏不。我唤你缱裳,只有我会唤的缱裳,也只有我能这般叫你。」
那语气十足十的认真,却又带着属於莫玹独有的温柔宠溺,令她心动。
现在,你却是不肯唤我一声缱裳了。
叹了口气,君缱裳知道,自己一定又哭了。
每每兄长因她夜里的恶梦连连来看看她时,总会问她一句,哭了?
不,她没有哭,只是不甘心罢了。
他变了,她可没变。还是如孩提时一般倔强,
一般……执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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