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资由着亚恒这么说,很有卖惨的嫌疑。张鸣筝回头看去,庭资原本很安静地喝着奶茶,在他转头时抬起睫毛看向他。
张鸣筝很吃这套。
庭资在他面前没有坦诚地分享过过去,戒糖之后的蛋糕总是分外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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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亚恒几乎在关上厚重的隔音门后就再也没有停止尖叫:“天杀的庭资我要报警让薇薇安抓走你个监守自盗的狐狸精!”
“很明显吗?”庭资翻找架子上的冲饮,“——哪包好喝?”
亚恒不接话茬:“你不怕我告诉薇薇安吗?”
保鲜袋碰撞发出的声音没有停下过,庭资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是轻松和气的:“她没有这样的想法吗。”
亚恒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和质问,半句话出口却又吞回去,变为默不作声,一直盯着庭资将他上好的茶叶倒在奶锅里加水煮开。
“对薇薇安没有坏处,对他自己……也许吧,不会有生理上的任何坏处。也许能称得上互利,是吧。”庭资开始分装奶茶。
庭资回避了亚恒误会的关键问题——这段关系是由谁先提出的,毕竟这改变不了他确实在做狐狸精的事实。
亚恒现在迫切地想要转移这个话题——至少不能再让它向更严肃的方向发展了。是要换个话题——但也不要太明显,于是亚恒在脑中飞快地过一遍所有关于张鸣筝的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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