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哨兵的战利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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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灰背鸥的眼睛 (1 / 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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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清除创口的实践做过两次,张鸣筝清楚庭资的意思,然后将撕裂伤口的行为克制地改为拔起倒刺。庭资果然夸了他做的不错,只是当天晚餐多要了两份水果,和他一起吃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第二天再次触摸到被长久折磨而硬化的角质层时,张鸣筝只是用力地按下去然后摩挲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回到会场是在下船前夕,庭资去找亚恒时问他要不要去,张鸣筝自然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亚恒礼貌地向他笑,嘴角的弧度提得似乎有些勉强。张鸣筝怀疑这是自己在蓄意勾引庭资后的心虚而产生的错觉,因此也只是装模作样平静地打了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大概有事要谈,亚恒讪笑着拉着庭资进了其中一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盏茶的时间庭资就出来——确实是一盏茶,庭资回来时带了一杯加了甜牛奶的大红袍。递给张鸣筝那杯按照他一贯的口味,留给自己的那杯加了更多牛奶和糖,颜色更浅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亚恒随后也出来。茶叶是他的私藏,今晚他要盯夜场,所以现下拿浓茶吊着精神。亚恒像是想说点什么,一时半会儿又没法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会场里没什么大开大合的表演,侧方的舞台上开了几盏小灯,绳师在示例几种吊缚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线有些昏暗,绳子和被缚者都着深色,站在三楼看不清细节,张鸣筝趴在栏杆上向那个舞台的方向张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亚恒站在他旁边,几经犹豫还是开口,语气带着刻意提起来的嘲笑:“庭刚来的时候还不如你。当时也在办活动,他哪见过这场面,每天不知道要去卫生间吐多少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开始说的是自己了解过这方面,对这些东西也感兴趣,所以才放他来了这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亚恒回头看庭资的神情,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就接着说下去:“吐了三个月就老实了,再也没提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用得上庭资处理的不会是小场面,大概比之前他在会场中看到的还要血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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