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次就会做这些吗?所以才会重点强调。张鸣筝本想问。
“……是。”
庭资说话又带上笑:“这么轻易就同意。鸣筝,马上就会这样对你。”
张鸣筝感觉脑袋嗡嗡作响,最后勉强才能调理好,本想再重新说一声“是”,却被庭资按下肩膀。
“安静。现在没有机会了,在下次允许你开口说话之前,都不可以再发出声音。”
脑袋又开始响,张鸣筝点头以示明白。
“闭眼。”
张鸣筝照做,然后听到庭资站起来离开,地毯发出棉而无力的窸窣声。
庭资会带回来什么工具——希望是穿刺针。
他并没有做好现在就留下永久痕迹的,但也不该拒绝庭资的要求。烙印和纹身都太难清理,穿孔虽然可怕,但创口也更隐蔽……庭资应该不会让他的伤口化脓吧?
“不准睁眼,”庭资回来时他睫毛下意识颤动,但并没有睁开,“忘记了吗?”
在这种情况下会很想为自己辩解,尤其是面前的人是庭资时,但庭资不准他开口。
这时张鸣筝才真实地感受到权力流失带来的屈辱感。如果要他下跪,他大概会从善如流反而没有这种感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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