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鸣筝抬起目光征求马主人的帮助,但庭资只是笑眯眯地作壁上观。
没有主人的命令,怎么想也不能刚跪下就站起来吧。张鸣筝缓慢又短暂地闭上了眼。
……这也是他游戏中的一环吗,张鸣筝怀疑自己眨眼前捕捉到了一些预谋成功后满意的笑容。
张鸣筝又想起他第一天去会场时庭资拿给他的红鼻子面具,和现在的情况有异曲同工之妙。这不会就是薇薇安所说的变态之处吧——那确实,这种癖好还是太独特了一点。
所幸庭资只是想晾他一会儿:“以后没有命令不要跪。”
靠着沙发的地毯被拍了拍:“坐。”
庭资留出一段供他呼吸和调整的时间,然后调整成更严肃的声线。
“看了那么多场,你现在清楚游戏规则了吗。”这是他更熟悉的声音,庭资从前的讲座及留下的录音大多是这样,严肃场合发言时不自觉端着的声线,今天又额外掺入一些温和作为添加剂。
庭资实际上并不比他从容太多,这点发现让他稍稍放松下来。
“从现在开始,你的权利来自于我的允许,应该顺从我的所有命令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,包括留下永久的印记和伤疤。”
沉默延长了了更长时间,他想起那些奴隶身上供人玩赏的痕迹——烙印,纹身和任何部位的穿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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