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我诚实地说。
“是不是你那个学姐带坏你?”沈时荔又往嘴里塞进一颗白色果肉,我看见她殷红的唇舌在翻搅。
“没有。”我依然诚实地回答。
“我不信。”沈时荔将瓷碗放在我腿上,像以前一样颐指气使,“帮我剥。”
我是像狗一样的东西,没法拒绝她。
我为她剥了许多荔枝,指间变得粘稠。
沈时荔却浪费我的劳动成果,她将白色的果肉套在手指上玩弄,汁水顺着她的手指向下流。
她标志性的白裙子全湿了,贴在她胸口上,勾出那些隐秘的,我不敢看的线条。
“你也吃啊。”她将那颗荔枝塞进了我的嘴里。
甜得齁人。
我们两吃完了一整碗荔枝。
没有人告诉过我荔枝吃多了也会醉。
那天我醉了,面对沈时荔挑衅的眼神,我头一次不觉得气愤,而是想用更多的汁水浸泡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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