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几乎没犹豫就跟上了她,我受她打压太多年,这是我的条件反射。
沈时荔带我去了她的卧室,她将门反锁了起来,我知道这是她的习惯,因为以前我经常试图打开她的房门,从未成功过。
沈时荔已经升入了本地最好的大学,这个房间则保留着她高中时候的模样。
白色的家具,白色的窗纱,白色的床单,还有白色的她自己。
她今天又穿的白裙子,细细的吊带压在锁骨上,饱满的胸脯,纤细的腰身。
她抱着瓷碗坐到了书桌上,脚搭着椅背摇晃。
我就坐在她的床上,几乎能看见她裙摆下的大腿根,而她毫无意识。
沈时荔从碗里掏出荔枝,剥去壳塞进嘴里,透明的汁水留在她的嘴角。
“你戒烟了吗?”她开始对我发难。
我随口撒谎:“戒了。”
沈时荔又抱着碗踩着椅子跳上床,她扯起我的手指闻了闻,板着脸说:“你骗我。”
我从她手里抽出手,搓了搓手指:“在戒,没那么快。”
沈时荔低头继续剥荔枝:“为什么抽烟?在外面不自由吗,有压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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