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场中央,皮诺丘不知从哪掏来一块大木头,手持木雕工具敲敲凿凿,脚边一个倒地的木娃娃,线条粗糙,但轮廓分明,特徵更是明显。
分明是一副与世很有争的凶巴巴面相。
朱路最先发现:「那是……庄主的木娃娃?」
Si掉的人会被刻成木娃娃吗……好些人寒在心底有口难言,憋在肚子里谁也不敢问出口。
除此之外,广场中央出现十一个木站台,像时钟钟面一样以皮诺丘和夜莺为中心,围绕一圈。木站台大概膝盖的高度,同样是粗制lAn造。仔细一看,木台子被雕刻成一大堆糖果堆砌起来的造型,连上sE方法也简单粗暴,颜sE乱七八糟涂在一起,过於鲜YAn,看久了眼睛会刺痛。
夜莺唱:「八时已至,审判开始,所有罪人请上台。」
糖果桩没有标签名字或数字,看来可以随意挑选位置。可众人神sE各异,看着糖果桩如同看向断头台,不是面如土sE就是冷汗直流。
只有红帽毫无负担,神情自若地站上离他最近的糖果桩。
黑皮青年的脚肚子直打颤,疯狂摇头:「别、别啊,真没有出去的路吗?我们再找找好不好?肯定还有地方没找过。」
只要白夜的迷雾升起,跑到哪也是徒劳无功。
白雪看破不说破,有些事得要亲自验证一次才会心服口服地认栽……啧,怎麽跟红帽说一样的话。
昨天出去找路的人脸sE进一步凄惨难看,特别是火红刺头,都憋成蓦掉的菠菜sE,证明他们昨天跑断腿也找不到半点希望。
现实如此残酷,夜莺催了又催,其他人只能不情不愿地随便挑个糖果桩站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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