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怒吼如雷贯耳,众人吓了一跳,扭头看见火红刺头揪住高个子的领口指给所有人看,气红了脖子。
那高个子脸上竟然沾了血,是肯迪的血。被兄弟拎住衣领才反S神经一触即发,高个子一把挥开火红刺头的手cH0U回衣服,想要搓走脸上血迹,狠狠盯着兄弟,用沉默作出否认:不!我不是!
其他人懵的懵,懂的懂。
懵的,这两人不是肯迪庄主的拜把子好兄弟吗?怎麽凶手就在里面啊?
懂的,是这三个所谓的好兄弟,关系好不到哪去。
「谁又能做到三生三世相亲相Ai?
到头来还不是,流水的兄弟,铁打的怨气。」
呆在广场中央的夜莺感慨地唱起来。
大夥儿也不知道要吓一跳,还是头顶黑线。
但害怕的人十分捧场,黑皮青年嘎地尖叫──成了,不管是昨天皮诺丘的出现,还是今早发现庄主被杀,两次尖叫都出自这家伙。
「唱起来了!鸟又唱起来了!」黑皮青年抱着他家的nV孩,怕极同时又哀伤地啜泣:「唱得还真好……好羡慕啊……」
夜莺的歌声确是天籁,清丽透亮,注入十足的感情後轻易能撼动人心。
然而牠唱的,是催命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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