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欢想起沈逸林的话,路过书房时,忍不住拐了进去。
书房很大。
办公桌后是整面墙的书柜,收集着各类书籍:管理学、法律、名人传记,书法、心理学,冷门的名着……
据高宴说,都是装修的时候随手让助理买来当装饰的居多,像他这种几乎天天行程都排满的人,很难有闲暇坐下来一本一本的读。
林林种种的书目中,余欢没有看到外文书籍,倒是意外看到一本标记着”F中学08届9班照片合集”的相册。
相册放得有些高。
余欢够着脚去取,一扒拉相册就掉下去了,摔在地上,掉出一个信封。
信封的边角已经泛h——
邮戳和寄收的信息一概没有。
信封很轻,余欢将它夹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搓压片刻,推测大概只有一张信纸。
是什么重要的信件吗?
信封没有粘上,随意便能挑开的敞口仿佛yu说还休的引诱——
余欢忍不住伸进未封口的信封,里面是一张折成两折的信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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