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想那么多。”终零把头偏过去，似乎不敢看对方的眼睛：“烟簧的人生死不明，我没得选择，现在我就当它是天赐，至于随之而来的后果……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两个人只是沉默几瞬而已，却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，终零看到浮清点了点头，算是默认她的说法。
“你呢？”终零回问道：“跟我这么久，什么企图我没看出来，我也知道了，你总不是闲的没事找我玩。”
“我就是来找你玩的。”浮清叹了一口气，站起身，把终零也扶起来，有些无奈：“闲的没事，前来找虐。”
“……”
终零把口中的血吐干净，嗤道：“那阁下什么时候玩够，趁早走。”
“赶我啊？”
“嗯。”
“这么冷漠？”浮清道。
终零挑了挑眉。
“我会伤心的。”浮清语气里尽是调笑，他收回半空中最后一个银铃，拿在手里摇了摇，发出的声音和脚下的网共振。
从不远处翻过来一个小浪，打在蓝色的网面上，从缝隙里沉下去，又归于平静，周而复始。
终零皱了皱眉：“你又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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