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浮清低声道。
“干嘛？”终零道。浮清伸手擦了擦她嘴角的血，他的手指冰凉凉的，碰到嘴唇的瞬间，让终零打了一个激灵，她身子往后一挪，避开他的手指：“……你别动手动脚的，有什么事赶紧说。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”，浮清拉起终零的手腕，腕背部朝上，一块凸起便展在二人眼下。
终零心头一跳。
“只是想问你——”浮清靠近终零，带着看透一切的眼神，牢牢锁住她：“你相信这东西？”
没有启动的按钮就像一团本就长在她身上的肉瘤，粉嫩粉嫩的，也像一个凸出皮肤表面的椭圆大疤。浮清的拇指正在上面慢慢摩挲，摸得终零一阵酥麻，她下意识装聋作哑：“什么？”
浮清：“它给你指示，你就去做？”
袖口被捋起，浮清的手托在她纤细的小臂下面，终零就着这个姿势，抬了抬手。
“指示……”
现如今按钮开了一个头但她还没有进行下去的任务越堆越多，有关幽冥的，阿堇的，以及烟簧的，丹炎宗、妖魔界的……
浮清既然这么问，必定是了解不少，这一点终零现在倒是不惊讶了。
终零反问道：“你认为我应不应该去做？”
“这东西并非凡品，上可逆天改命，下可起死回生，但这也并非好事，若是随着它一步步沦陷，难保最后走到身不由己的地步，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它给你的任务你完不成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浮清深地看了终零一眼，意味不明：“你心里是怎么想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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