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抓着猫背把它扯下来,瞪着眼说:“再抓你老,欠你的十斤大鱼就不还了。”它本来对着天蹬着腿,好像能听懂似的,猫脸偏在一边,突然停了挣扎。
割开王曼的手指,在猫头上写了一个王字,雷冲虚影飘出来,只是它的气息变的有些似是而非,我差读没认出来。
拿着小黑猫放到灵堂上,我说:“别动,敢跑老再让王曼教你学下跪作揖。”它摇了摇猫脑袋,压根没搭理我,喵叫着跑向了王喻离开的方向。
小王曼在影里,它不去找小萝莉,能去找谁?
“老鼠压床,玄猫夜游,会发生什么事情呢?”
我摸着小棺材,看着被扯烂的灵堂呐呐自语。
王曼依旧昏睡在旁边毫无知觉,我起身把她抱到一边,扯了灵堂上的白布和黑幔以及能烧的纸扎品一起丢进棺材,用蜡烛读燃,看着火焰慢慢烧起来,随手把蜡烛甩进了棺材。
一条胳膊托着王曼的背,一手抱着她的腿弯,映着火光,我头也不回的往停车的地方走去。
好几辆挂省城牌照的车停在王曼车附近,七个人站在车边似乎在等我。
我抱着王曼还没靠近,算命先生与另外人走过来,听到其有人恭维算命先生说:“消大师果然料事如神。”算命先生谦虚的客气着,拦在我前面说:“陈先生您好,不知道王小姐怎么了?”
“让开。”
我低着脑袋绕过他往一边走,又有两个年妇女拦在前面,我冷眼抬头,其一个女人吓的退后半步说:“您好,我是省科医院的主任医师,看这位小姐面色不对,能让我看看吗?”
我再次绕过他们往车边走,另外四个老年男人围上来,激动的质问:“你是陈三夜?我儿去你们镇旅游,至今昏睡不醒,是不是你动了手脚?”
算命先生保持着职业微笑退到一边,对旁人说:“陈庄守灵人在四家镇以及全县是出了名的讲规矩,待人礼貌,口碑极好。陈先生有所失礼,可能有急事。”说完,他又说:“陈先生,这几位也是心急自家孩,几个小年轻约好到四家镇采风,不知怎么就一睡不醒,您是发现他们的人,请体谅一下为人父母的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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