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听说自己有阴司烙印,我也只是试试,没想到额头居然出现了三股别样的冷息,是送魂下去接收的莫名冷意。没有迟疑,血滴在请神香上,暗念:“以血为媒勾通烙印小鬼,令小鬼磨王喻。”
龚画说有我的烙印,也不知道这样灵不灵。
我面前一如平常,只是额头上三股冷息诡异的消失,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。
“还没完呢?”
我冷冷的望了一眼王老头家的方向,猛灌了三口酒,拿着黄表在自己头乐两间扫了一下,又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喷在黄表上,读燃黄表说:“为极,助涨乐上三焰,烧梦鼠。”
黄表烧完一张,我又拿了一张扫过自己头与双肩,再喝三口酒,含一口喷在黄纸上继续烧。
烧到第三张纸的时候,少数的老鼠虚影跑了过来。
我反复喝酒烧黄纸,很快,身边围满了密密麻麻的老鼠虚影,一眼望去地面就像扑了一层黑色的地毯,通向我看不到得夜幕,延伸向无尽的黑暗。
“梦鼠压王家村满村,一个不漏。”我在心冷厉的暗想着,看着老鼠虚影们慢慢消失不见,不好意思的说:“鼠兄,我不知道怎么召唤你家老鼠,只能用乐上三把火烧你,让你的阴气散发吸引老鼠了,如果烧疼了,莫怪!摸怪!”
梦鼠压床不会有大事,只会有些虚惊,但是能用满村人造势。
干完三件事,我连吸几口长气,看着王老头的家说:“算命的,要斗法吗?咱们好好玩,看谁先死。”王喻跑来直接抽竹篙,已经吹响了斗法的号角。
我拿着小棺材走到王曼身边站了好一会,坐到她旁边,不停的呼唤小黑猫:“咪!”
小黑猫不知道怎么的精神好了很多,它从楼上跳下来,跑了几步又跳到我肩膀上抓住了我的头发。
它似乎爱上了抓我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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