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江陵府上官兵所用之箭。”女官接着沈晟钧的话道,“是你那夜留下的。”
“徐大人。”沈晟钧暗了眼色。
“原来是他?”纪酒月却似乎不甚在意,而是笑起来:“徐元盛?他就这么爱设宴么?用官银用得挺熟啊。”
沈晟钧紧了紧披风:“从前些天设孔雀宴的时候看,借花献佛,倒是很熟。不过那南邵使臣赴宴后便无故命陨,徐府君的宴不好赴,这佛不好当。”
纪酒月对这一番番囫囵话置若罔闻道:
"他若是想凭此番设宴接近你,不该问过我,应当暗下只问你才是。"
沈晟钧瞧着榆林深处的落日沉没,故意看着她说:
“牵连此案,他如今不清不白,一身荤腥,怕是想在水落石出前先把自己撇清。当着大人的面么,也未必不是想借大人将下官威逼利诱一番...”
“威逼利诱?”
纪酒月笑得半仰头,微抬下巴。
昭京常有街巷将她在各类画本子里暗中演绎地五光十色,丑如夜叉,魅似狐狸皆有,多的是道诏书令只拿鼻孔看人,她倒的确睥睨傲物而不觉,一身冷艳的官威。
她说:“凭他——也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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