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时候,她的手机又响起了铃声。
是另一个短号,来自她的父亲。
“爸。”陈桉接起了电话。
对面没有寒暄,单刀直入:“你妈明天要来杭城,坐高铁,说要找你。”
“她来g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随即挂断了电话。他不关心发妻心血来cHa0找子nV的原因,这个电话也只是作为通知顺便把妻子交接给nV儿。他很忙,忙着工作,忙着交际。
“妈明天来。”陈桉连抬头看陈榆的动作都变得很慢,“不能让她看出任何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陈榆应了一声。
于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又稀里糊涂回归了原位。
次日,在陈榆接母亲的时候,陈桉没有闲着。
她把卫生间里的她跟陈榆的牙杯放在一起,在客厅小书架上摆放了陈榆的工具书与她学习用的画本,又在墙壁上挂上了好几幅画,自己画的。
她在每个房间都喷了好几泵空气清新剂,柠檬味布满了整个房间,好像这样就能掩盖房间里发生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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