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结扎了,我们不会有孩子,即使是我的问题,大家可能也会对她指指点点。”
“她会守着一段没有Ai的婚姻,她会奇怪过年的饭桌上我与你的暗cHa0汹涌,奇怪于丈夫对小姑子的特殊对待,奇怪我们之间的默契与缄默。桉桉,你知道的,我不可能停止Ai你。但你是自由的。”
他说话慢悠悠的,却是一个字一个字锤进了陈桉心里。仿佛真的有这个人存在,她是畸形兄妹关系中夹缝生存的玫瑰,是在不l恋中缓慢窒息的“美好家庭”的陪葬品。
她是全然无辜的人。
“你真让人恶心。”
陈桉强撑着说出讥讽的话语。
但她心底又清楚,陈榆是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,前提是她真破罐破摔想跟陈榆一刀两断。
可这个前提绝不会成立。
因为陈桉的道德感。她可以跟哥哥1uaNlUn,她在心底里觉得这伤害不了陈榆,又或者说伤害了陈榆也没关系,他夺走了太多Ai。但她绝对不会伤害一个全然无辜的,与她同一X别的人。
她的高道德感是对全人类的,除了陈榆。
陈桉可以肆无忌惮伤害陈榆,陈榆可以伤害其他人。
陈榆明白这一点,陈桉也明白。她投鼠忌器,不敢赌陈榆的选择。
“所以,我们难道还要维持这种关系下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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