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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篆虚名,篆虚,小夜白,你要叫我篆虚。”这一次,他那弯弯的酒窝显现,甜得如同含了蜜。
夜白站在河边,目送那荷花灯越走越远,也不知会在哪里沉了底,或是在哪里熄了灯,他为荷花灯的未来担着莫名其妙的心。忽闻天上一声嘶鸣,他听得清楚,那是窃脂的叫声,立即吹起口哨,伸出胳膊,很快,一只大鸟越过匆匆黑漆,落在了他的手背上,窃脂见了夜白高兴的直拍翅。
“你去了哪儿?”
窃脂不回,瞄了一眼旁边的篆虚,似有警惕。
篆虚说道:“昨夜,我很快乐,这是打赏你的——”
“泯空尽呢?”
听到泯空尽的名字,篆虚一脸不满:“你为何对他念念不忘?”
夜白一急,就要去寻,脚刚离了地,腾空而起,却只觉得胸口灼烧得疼,旋即摔在地上,一口血吐了出来,大惑不解的看向篆虚。
篆虚晃着手腕上的红玉珠串,面上没有任何神情:“你去照照自己额头——”
夜白起身,奔到河边,在水的映射下,看见了额头上的莲花红印,这印子,他知道——那是锁魂印的标记!震怒道:“你在我身上下了咒!”
“你总想要去寻那收尸人!我不能不防——”他回得理直气壮,一副理所应当本该如此的样子。
就算再气,夜白也抿着唇,不做声,他略一思索道:“殿下,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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