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男人不够女人凑,仙霞贯的妹子是争气的,男人没了,女人一样上战场。然而这些都是群狼,它总要有一个领头的。我们中间缺了一代,我们这些人都已经老了,你阿公去了,坟头的野草都长了好几拨,我也快了,文姚公说不定还要走在我的前面。”
“我们这些人去了,你们怎么样,仙霞贯怎么办?”钟天福问着朱学休。
他自问自答道:“你们这一辈,只有几个人出挑,周兴南守成有余,创力不足;方民平虽有迟智,然而瞬息万变,等他想出对策,黄瓜菜都凉了。”
“论钱论人,光裕堂是不二之人选,森林、老八都是一时之杰,能力出挑,然而终究是年轻了一点,少不服其能,老不服其德,二十岁的后生那只能是个会下蛋的崽仔,你能指望他们做什么?”
钟天福不屑一顾,告诉朱学休,道:“这还要等些年头。”
他对着朱学休说道:“再大的生意,大不过仙霞贯,有了仙霞贯,才有我们休养生息的地方,‘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’,此番过后,你切要谨记,再也不能随便出去,仙霞贯少了谁都可以,就是不能少了你,把我这把老骨头埋了,平安无事,但是你要是没了,仙霞贯就得翻天啰,那些妹子立马就会散去。”
“你要是心痒了,过几年再出去。”钟天福吩咐着朱学休,不停的安慰着他。
朱学休听见,连连点头,只是没有说这一回是因为朱贤德的事情他才离开了仙霞贯,道:“嗯,我晓得,让您担心了,我以后不会出去的。”
“嗯,暂且忍耐,乱了一百多年了,太平盛世它总会来的。”钟天福拍着朱学休的肩膀,把手按在被子上。
道:“赶紧好起来,乡亲们都等着你呢,没有了光裕堂大少爷,仙霞贯的妹子们都得伤心,哈哈……!”
钟天福难得的说了一句俏皮话,过后抹干眼泪,转头就走,拄着拐杖离开了院子。
听到他说的如此动情,朱学休深受感动,隐隐觉得钟天福说的都是道理,恨不得一下子好起来,之前的消沉抛置于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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