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过鸡汤,擦干抹净,管清心出去请人。
仙霞贯的顶天柱,雩北有名的大掌柜拄着拐杖,一步一拐的走进了朱学休的卧室。
“哈哈……,你终于是醒了,太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”
钟天福哈哈地笑着,脸上有些激动。
过后,又道:“仙霞贯苦难,自前朝开始,太平天国、匪患丛生、国共相争、外寇入侵,荼毒了我们一代又一代,我这一辈,仙霞贯不到半数,剩下的十个能有八个残;到了你父亲的一辈,十不存一,再到了你这一辈,情况虽好,然而参军、捉壮丁,十不存五……”
“……好不容易攒到四五百人,有了一支队伍,一个子去了十几个,高田一战损失了一半,如今又损失了五六十人,苍天不佑我仙霞贯,大少爷你要保重啊,仙霞贯再也经不起大难!”
钟天福一一数来,老泪纵横。
朱学休听见,连连点头,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看到对方情绪激动,站在原地,朱学赶紧的示意妻子,让管清心请钟天福入座。
钟天福毫不客气,搬了一张凳子直接坐在床头,张开双腿,身上穿着宝石蓝的长袍马褂,睁着一对眼,紧紧的盯着朱学休的脸庞。
脸庞上包裹着纱布,还能看到淡淡的血渍。
钟天福眯着眼,看了许久,看的有些眼花,忍不住的摇了摇头,聚散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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