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伙子:“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这样子一件事,如果你说了实话,这酒就归你。”
胡仁奎警觉起来:“什么事?”
小伙子:“前年夏天夏至那天,你是不是在河边一片玉米林里欺负过一个姑娘?”
胡仁奎嘴一歪,下巴一抬:“没有,没有这样的事,你是听哪个乱嘴的嚼舌头,老子把他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,脖子突然被这小伙子一把抓住,向上提着,他不得不垫起脚,感觉喘气喘不过来了,只能绝望地看着对方喷着火的双眼。
“你不说实话,我——就——捏断——你喉管!”小伙子一字一顿地说。
胡仁奎此时想说都说不出话来,他艰难地用手指指喉咙,对方这才放开手,但却抓住他的肩胛骨。
胡仁奎说:“是——是有这么回事,我发现那姑娘就一个人,就——就起了歹念,可老天作证,我啥也没干成,只是——只是看到了她的下面和——和前面。”
“啪——啪!”他刚说到这儿,脸上便挨了狠狠两个耳光,打得他头嗡嗡响,“你——你究竟是谁?为什么打老子?”胡仁奎捂住脸再次问。
“我是被你欺负的那个姑娘的弟弟,今天只是给你一点颜色瞧瞧。你以后要是再打我姐的坏主意,就——就象这个坛子。”
对方说着,拿起地上的酒坛,取开坛盖,一手抓住胡仁奎的肩膀,一手把坛子提高,把里面的东西从胡仁奎头上淋了下来。
是尿!是臭哄哄的马尿!
倒完马尿,对方把坛子“啪”一声摔碎在胡仁奎脚旁,一转身,大步走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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