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了梦境和现实,有人握着他的手,打开了那扇永远打不开的门。
“你看到了它,请不要再来了吧。”
有个声音说,缥缈又虚幻。
他又一次跌下了床。
室内yAn光正好,室外春意暖暖。他仿佛做了一个梦,遥远的古都小镇,有一座开遍了野花的郊区墓园,彩蝶翩跹衰草盘桓。是谁踽踽而行带起一路幽暗沉香,又是谁蜷缩在紫红的朽木里熄灭了灵魂。
时光早了一个轮回,白石没有再按点上班,他躲开指指点点的目光,清亮的眼眸盛着繁星点点。
站在锈了年头的铁皮门前,白石果断的抬脚回旋,一个华丽的转身,年久失修的老门应声倒地。
你看,有的时候,事情就是这么容易。
踏着朝yAn,白石心情无b愉快。
即便那扇令他朝思暮想的门的背后,一屋灰尘,空无一物。
他想,那男孩是对的。他不会再来了,就在两分钟前,他联系物业退了房间,收拾收拾本就没多少的行李,誊写好辞职信,他就该上路了。
他不想再做囚徒了。囚禁在二十平米的小窝里,冰冷的被褥,空荡的冰箱,凄清的房间。他受够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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