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:“我怎么知道,你教教我嘛,爸爸。”
“是不是要先脱衣F?”陈幸自顾说,他解开了睡袍,褪下衣F,露出了上半身,身上还有一些被绑架时留下的淤痕,很浅的紫紫绿绿的JP,他的内K边缘正巧遮着胯骨,什么也看不见。
林修承盯着他的小腹看,陈幸领会了他的意思,牵起林修承的手扶在自己的内K边缘:“你想看啊?”
“不想。”林修承口是心非,他做梦都想知道陈幸的纹身什么样子,手贴着陈幸的腰,再也移不开了,让陈幸带着他的手,慢慢拉下了K沿。
“你不是不想吗?”拉下了一些,陈幸停了手,道,“爸爸手劲真小。”
他手又在林修承的半Y的X器上碰了碰:“不过爸爸的这里很大。”
林修承沉默着顺着刚才的速度,替他拉下K沿,卡在胯骨下面,直直看着他伤疤上黑Se的字样。
这是他每天都要签的单词,无处不在,熟悉的不能再熟悉,这名字属于他,也代表他。
而这样的陈幸像是他最为重要的一份合同。
他签下来了,陈幸就是他的了。
陈幸X子急,见林修承迟迟不做反应,俯下身,想吻他。
林修承按住他的肩,把他推开,急促地呼x1了J下,才说:“陈幸,不行。”
现在还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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