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大局?你还当我不知道?”被他摁得抬不起头,埋在他怀里,她依然不依不饶,“你二人成亲的帖子都摆到金帐上了!”
“什么成亲的帖子??”齐天睿道,“那是王爷求亲的奏疏,大汗不是没应么?”
“哼,是,大汗没应,若是应了呢?若是应了呢?”
“他应了他娶!我又不是他瓦剌汗国的臣民,他凭什么替我应婚?可我是大周的子民,停Q再娶,那是大罪!”
他骨头向来Y,从来就没有把C原蛮族放在眼中,泱泱天//朝大国,气势十足,可她却还觉着不够,男人的天地大,nv人的心眼儿小,“合着是我碍你的事了?那我走,我走就是了!你们好,你们……啊!”
还在胡搅蛮缠,冷不防耳垂被他狠狠咬住,她这才紧紧抿了唇不敢再吭声,好半天,才听他恨道,“你是真没良心啊……为的你来,为的你留下,你病好了,倒把我一脚踢开,说走就走,你说你是不是个负心的丫头??”
“……谁说好了?一辈子的病根儿呢,你若是嫌弃我……”
“知足吧,你的病好歹还有人治,我的病,就没个准儿了。”
“胡说!你有什么病?”
“我这病啊,”咬着她的耳朵,沙哑的语声腻在喉中,“十三年前就埋下了病根儿,三年前发作,发到今日,渗入骨髓,病入膏肓,唯有一味解Y,名叫晓初儿,这一辈子啊,得把这Y含在口中,暖在身下,熬着吃,裹着吃,嚼碎了,浸透了……方能活命啊……”
气息呵在耳中痒的受不得,呵得她的心怦怦跳,他从来就是这么不知羞,什么话都敢说,此刻才觉夏日火热,热出一额头的汗,在他怀中不自在地动来动去,他这才略松了松手臂,她赶忙仰起脸,“你说的……当真?”
“你看看你,”大手在那泪痕的小脸上重重地抹了一把,“哭成这个样子!自己相公日日给你的信,你不信,却偏要听信那些闲话,看这酸的,满C场都是醋味儿,风一吹,你师傅在大将军营都要嗅到了。”
被他说臊了,小声儿却还是委委屈屈的,“……哼,那,那谁知道,你们这么总在一处,难免日久生情;我与你说是三年的夫Q,聚少离多,一年总也见不着,……再久,我都记不得你的模样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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