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有志气,”赛罕道,“爷你就去外头闲着,好好儿闲着,横竖你也是:来去无牵挂。”
“你!”一语戳进心窝里,齐天睿紧紧握了拳,空乏的身子摁不住那恨得细微的抖,却是再多一个字都出不来。自己的心尖握在人家手里,看他这副样子,是绝不能再与他通融。
无奈气短,却又不肯再软下一句,两人对视良久,齐天睿只能起身,狠狠一甩帘子,走了。
看齐天睿出了帐,赛罕站起身随到帐中,耳中传来厚厚的波斯毯上衣裙的,忙转回头,正看到那屏风后的内帐里走出来的人,正是自己的娇Q雅予,走过去揽了她的腰,“不是头晕么,怎么出来了?”
雅予托了他的手,嗔道,“你看你,把天睿气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“怎的?求到我头上,还跟我摆爷架子!”
“你看怎么挤兑人家的,莞初的病早就过了那要命的时候,一日b一日好,却一直不许他见,咫尺天涯,他能不急么?”
“见什么?你看他心急火燎的样子,”说着赛罕低头在雅予耳边,“小别的夫Q哪里忍得住,他要是一时撒了欢儿,我岂非前功尽弃?”
“呸,”知道他又是不知羞说那床上事,雅予啐了他一口,“你就是找借口!人家的媳F儿人家自己不疼么,为了莞初,天睿倾尽所有,命都不要了,还会忍不得?”
“命都不要,更可见是个风流鬼。”
这般无耻入在耳中,雅予狠狠拍了他一记,“都是你的歪理!横竖你不许再欺负他,我可不能再依你了。”
“欺负他?我哪够得着?”赛罕说着从身后环了她,娇娇软软贴在怀中,“如今齐天睿的名声多大,三哥将才来信还说要将他请上金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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