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直角地横切过来。
我来不及转舵,大声呼叫:“让开,让开!”
划船上有三个人,向我瞪来,并没有动手划开。
我紧张,“要撞船,要撞了!”光会嚷。
翟有道抢过来将船帆自左边转到右边扣上,风一鼓帆,立即避开划船。
我松一口气。
他朝我笑笑,并不多语。
那日回到岸边,我已精疲力尽。
是夜睡得特别香甜。
玩足半日,我们说话却不超过十句,真算奇事。
第二天一早我自动进厨房替大伙做早餐。
牛n、麦、j蛋、火脚、吐司、班戟一应具全,忙得不亦乐乎。安儿与肯尼做我的下手,大伙都乐了,说以后来旅行非把君阿姨带着不可。
翟有道下楼时年轻人已散得七七八八,我正在清理残局,见到他不知怎地,有点心虚,颇手忙脚乱的。
他微笑说:“伙计,还有早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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