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的一面,你还没有看清楚呢。”
“是,是得清楚。”我嘲讽地说。
“也不必,问唐晶就知道了,你出来泡多久?一年,她出来泡多久?十多年,她才真的酸甜苦辣尝遍,你见过什么?给你一根针你都认作b槌,个把男人对你说过他q不了解他,你就以为算有见识了?”
“要不要将我卖到人r市场?”我没好气。
“堕落是愉快的,君,像一块腐臭的r等待死亡,倒是不用费劲。君,你试过往上爬吗?你试试看,君,你始终运气太好。”
我颓然,“好好,我没有机会上演块r余生。”
也许唐晶看穿这世上一切,索x到异乡的小镇去终其余生,倒也是脱离红尘的捷径。
群走了,她也走了。这些nv人都走光了,单我一个活着,再风光又有什么益处,我给谁看呢。
人家都上岸了,我才出来徒手搏击,我什么都比人家慢半拍,真有我的,后知后觉。
“有我,”张允信拍拍x口,“我总是你忠实的拍档。”
最近做小丑做得门透,简直想推开窗户,对着窗外大叫,用拳击x,发出泰山般的呼声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当倦极愁极累极的时候,我便想坐下来哭。
哭真是好,以前小时候一放声哭总有人来搭救,现在哭完了擦g眼泪收拾残局的总还是自己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直到最后一日,到末日,俺去也,留也留不住,我竟有向往那一天。傻了。
因为赶功夫的缘故,双手长期与s泥接触,渐渐形成种肤病。
我的手指头老退,吃y打针都看不好,我便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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