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仲夏夜,因为在海边,被湿冷的海风吹着,依然如秋夜一样的冷。
码头上除了“哗啦啦”的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,便一无所有。
在长长的码头上,凑近了,才能发现有个人站在那里。
那人穿着一袭黑色风衣,风衣开着前襟,被狂躁的海风吹着,风衣向后飞舞,在风上上下下的起伏。
罗毅努力地按住被风吹的不安分的风衣,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。
打火机才刚刚点燃,就被狂风“噗”的一下吹灭。
罗毅只能嘴里叼着烟,眯着眼,一手握着打火机,一手小心翼翼的挡住打火机,才面前开出了一点儿摇摇欲坠的火苗。
他叼着烟用力的吸着,吸了好几下,就要吸不动了,才把烟全部的点燃。
幸亏他理的是平头,头发没有因为海风挡住自己的脸,只是冷风吹得他的头皮有些冷得发疼。
他把打火机放回口袋里,又摸了摸脸,刚才眼睛即使眯着,仍旧被狂风给吹出了大量的眼泪。
他的手被冻得已经发了紫,僵硬的就快没有知觉,夹不住香烟了。
嘴巴含住香烟,使劲的吸了一口,让泛着红橙色的火星在黑夜亮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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