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心下便有了决定,无论未来如何,我都会在她身边,直到她恢复健康。
日如流水般过去。
楚卿的记忆力果然像一颗暴露在太阳底下的糖果,以可辨的速度融化着、衰竭着。
而且,她越来越沉默。
我知道她的沉默有心情的原因,更多的可能是忘记了,又不想被别人发现。
有时我会想,那个几率不高的手术,是不是可以不做了就算就算楚卿失忆了,我也依然会照顾她。我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。陪伴她,照顾她,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问题,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。而令我无法接受的是,万一手术不成功我无法想下去。
总之,随着手术日期的临近,我的心情越来越矛盾,越来越惶惑、忧急。
唯一令人安慰的是,安部长动用了她的手段,等于把手术的成功率提高了几成。最终确定手术不在国内做,而是选择了国外,那里的设备更先进。她还联系了一家科学机构,把一些关键设备进行了升级。而在医生的选择上,更是在国外找到了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,很快会进行一次会诊。
我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是如何做到的,不过这也不算稀奇,她身上就是有一种强大到无所不能的感觉。
按照计划,安部长会先带楚卿去rochester进行一次会诊,我安排完公司的事情,就去与她们汇合。
这段时间,楚卿把楮墨全权交给我。所处理的问题远比在b市接触的事务更复杂。我把自己投入到工作,挤出的时间还要照顾算是照顾吧,即使她很敏感这个词楚卿,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精神空间都占据了。可是,思念是个很玄的东西,如影随形。
我依然想念她,很想,很想
我最常想的,是送的那幅竹绣,不知道她看了之后有何感想还是应了那句“别时容易见时难。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间。”是啊,此去别离,再见何其难。
记得第一眼看见她,空寂了多年的一颗芳心,就像被丘比特的箭射了。继而欢喜着、暧昧着、忧心着、惧怕着像每一个恋爱的人那样,虽然很短暂,但是也做到了惘论世人,只求本心。
只是再实际一些,却退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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