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皇上,恭喜皇后娘娘”一位嬷嬷一边剪脐带,一边道喜。
云浅月松了一口气,感觉全身都虚脱了,但还不至于昏睡过去,松开咬着容景的嘴,虚弱地道,“这个小东西,真是磨人。”
“生了就好。辛苦了。”容景转头看了一眼,也顿时松了一口气,全身松懈下来,手紧紧地握住云浅月的手,将头埋在她颈窝。
云浅月动不得,见他的模样,有些好笑,“吓坏了吧”
“没有。”容景声音极低。
“还嘴硬呢”云浅月瞥了他一眼。心里想着,这个人啊,她不知道在佛前烧了多少柱香,才得他相爱。上天给了她多少苦,如今就给了她多少福。
容景不再言语,身微微轻颤。
千军万马,沙场对敌,即便与夜轻染那惊天动地的一战,也没能让他怕半分。
云浅月说对了,今是真的怕了。
或者从知道她怀孕的那一日,害怕就多于欣喜。
很多老人都说,女人生孩,就如一脚踏进鬼门关。
“是男孩还是女孩”云浅月养回些力气,声音也大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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